尤总心下骇然,他的两个跟班也惊呆了,他们无法想象,祁雪纯究竟是什么时候过来的!
车子在她手里,温顺的像一只小猫。
“你别说了,我不想听,我不想知道……”袁士哆哆嗦嗦站起来,想从腰间拔枪,双手却在发抖。
对方将电话递了过来,并在她冷冽的注视下,解锁。
祁雪纯愣了愣,他这副模样,竟真像生病了……
“拿公司财务年报来,最近五年的。”
“爸爸,我想去公司找你的,但是妈妈说不能打扰你。”小相宜凑在陆薄言耳边,小声的说道。
她不想跟他掰扯这个。
他的瞳孔微缩,拉着祁雪纯的胳膊跨入病房。
她说得简单,他却明白,要经常用到巧克力只有一个可能,训练强度大而且场景逼真。
嗯,这倒是真的,祁雪纯伤过胳膊,能体会他的不便。
“雪纯,你来说说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”她接着问。
不容他看清上面的字迹,一个学生已抓住他的手,而另一个学生则将文件直接翻到了签名页。
“……”
她脑中浮现一个想法,司俊风娶她,跟杜明的案子有关吗?
“所以,你派人杀了他?”祁雪纯问。